关于初中文言文的诗词(196首)
南顿张助于田中植禾,见李核,欲持去,顾见空桑中有土,因植种,以余浆灌溉,后人见桑中复生李,转相告语。
有病目痛者息阴下,言:“ 李君令我目愈,谢以一豚。
”目痛乃小疾,亦行自愈。
闻者传语:“盲者得视。
”众犬吠声,远近翕赫,其下车骑常数千百,酒肉滂沱。
间一岁余,张助远出来还,见之惊云:“此有何神,乃我所种耳。
”因就斫之。
子奇年十六,齐君使治阿。
既而君悔之,遣使追。
追者反,曰:“子奇必能治阿。
"齐君曰:“何以知之。
”曰:“共载皆白首也。
夫以老者之智,以少者决之,必能治阿矣!”子奇至阿,熔库兵以作耕器,出仓廪以济贫穷,阿县大治。
魏闻童子治邑,库无兵,仓无粟,乃起兵击之。
阿人父率子,兄率弟,以私兵战,遂败魏师。
粤中庄有恭,幼有神童之誉。
家邻镇粤将军署,时为放风筝之戏,适落于将军署之内宅,庄直入索取。
诸役以其幼而忽之,未及阻其前进。
将军方与客弈,见其神格非凡,遽诘之曰:“童子何来?”庄以实对。
将军曰:“汝曾读书否?曾属对否?”庄曰:“对,小事耳,何难之有!”将军曰:“能对几字?”庄曰:“一字能之,一百字亦能之。
”将军以其方之大而夸也,因指厅事所张画幅而命之对曰:“旧画一堂,龙不吟,虎不啸,花不闻香鸟不叫,见此小子可笑可笑。
”庄曰:“即此间一局棋,便可对矣。
”应声云:“残棋半局,车无轮,马无鞍,炮无烟火卒无粮,喝声将军提防提防。
”
孙泰,山阳人也,少师皇甫颖,操守颇有古贤之风。
泰妻即姨妹也。
先是姨老矣,以二子为托,曰:“其长损一目,汝可娶其女弟。
”姨卒,泰娶其姊。
或诘之,泰曰: “其人有废疾,非泰不可适。
”众皆伏泰之义。
尝于都市遇铁灯台,市之,而命洗刷,却银也。
泰亟往还之。
中和中,将家于义兴,置一别墅,用缗钱二百千。
既半授之矣,泰游吴兴郡,约回日当诣所止。
居两月,泰回,停舟徒步,复以余资授之,俾其人他徙。
于时睹一老妪,长恸数声。
泰惊悸,召诘之,妪曰:“老妇尝事翁姑于此,子孙不肖,为他人所有,故悲耳。
”泰怃然久之,因绐曰:“吾适得京书,已别除官,不可住此,所居且命尔子掌之。
”言讫,解维而逝,不复返矣。
唐临为万泉丞。
县有囚十数人,皆因未入赋而系。
会暮春时雨,乃耕作佳期。
唐临白县令:“囚人亦有妻儿,无稼穑何以活人,请出之。
”令惧其逸,不许。
唐临曰:“明公若有所疑,吾自当其罪。
”令因请假归乡。
临悉召囚令归家耕作,并与之约:农事毕,皆归系所。
囚等感恩,至时毕集县狱。
临由是知名。
何易于,不详何所人及何所以进。
为益昌令。
县距州四十里,剌史崔朴常乘春与宾属泛舟出益昌旁,索民挽纤,易于身引舟。
朴惊问状,易于曰:“方春,百姓耕且蚕,惟令不事,可任其劳。
”朴愧,与宾客疾驱去。
丐不如其乡里,明孝宗时,尝行乞于吴。
凡丐所得,多不食,每贮直之竹筒中。
见者以为异,久之,诘其故,曰:“吾有母在,将以遗之。
”有好事者欲窥其究,迹之行。
行里许,至河旁,竹树掩映,一蔽舟系柳阴下。
舟虽蔽,颇洁,有老媪坐其中。
丐坐地,出所贮饮食整理之,奉以登舟。
俟母举杯,乃起唱歌,为儿戏,以娱母。
母食尽,然后他求。
一日乞道上,无所得,惫甚。
有沈孟渊者,哀而与之食,丐宁忍饿,终不先母食也。
如是者数年,母死,丐不知所终。
丐自言沈姓,年可三十。
明有陆庐峰者,于京城待用。
尝于市遇一佳砚,议价未定。
既还邸,使门人往,以一金易归。
门人持砚归,公讶其不类。
门人坚称其是。
公曰:“向观砚有鸲鹆眼,今何无之?”答曰:“吾嫌其微凸,路值石工,幸有余银,令磨而平之。
”公大惋惜。
梁丘据死,景公召晏子而告之曰:“据忠且爱我。
我欲丰厚其葬,高大其垄。
”晏子曰:“敢问据之忠且爱于君者,可得闻乎?”公曰:“吾有喜于玩好,有司未能我具也,则据以其所有共我,是以知其忠也。
每有风雨,暮夜求,必存吾,是以知其爱也。
”晏子曰:“婴对,则为罪;不对,则无以事君,敢不对乎!婴闻之,臣专其君,谓之不忠;子专其父,谓之不孝。
事君之道,导亲于父兄,有礼于群臣,有惠于百姓,有信于诸侯,谓之忠。
为子之道,以钟爱其兄弟,旅行于诸父,慈惠于众子,诚信于朋友,谓之孝。
今四封之民,皆君之臣也,而维据尽力以爱君,何爱者之少邪?四封之货,皆君之有也,而维据也以其私财忠于君,何忠之寡邪?据之防塞群臣,拥蔽君,无乃甚乎?”公曰:善哉!微子,寡人不知据之至于是也。
”遂罢为垄之役,废厚葬之令,令有司据法而责,群臣过而谏。
故官无废法,臣无隐忠,而百姓大说。
梁丘据谓晏子曰:“吾至死不及夫子矣。
”晏子曰:“婴闻之:为者常成,行者常至。
婴非有异与人也,常为而不置,常行而不休者。
故难及也?”
赵良者,燕人也。
漂泊江湖,疾恶如仇。
一日,途经谢庄,闻有哭声,遂疾步入茅舍,见一少女蓬头垢面,哀甚。
义士询之,乃知为某村二恶少所凌辱也,痛不欲生。
义士怒不可遏,径自诣某村,索二恶少,责之曰:“汝等何故凌辱无辜少女?”一恶少虎视眈眈曰:“何预尔事?”义士瞋目斥之:“汝非人也,但禽兽耳!”未及恶少出剑,义士之白刃已入其胸,立仆。
一恶少伏地求恕,义士斩其耳以示众,儆其不得为非作歹也。
金华郡守张佐治至一处,见蛙无数,夹道鸣噪,皆昂首若有诉。
佐治异之,下车步视,而蛙皆蹦跳为前导。
至田间,三尸叠焉。
公有力,手挈二尸起,其下一尸微动,以汤灌之,未几复苏。
曰:“我商也,道见二人肩两筐适市,皆蛙也。
哀之,购以放生。
二人复曰:‘此皆浅水,虽放,后必为人所获;前有清渊,乃放生池也。
’吾从之至此,不意挥斧,遂被害。
二仆随后不远,腰缠百金,必为二人诱至此,并杀而夺金也。
”张佐治至郡,急令捕之,不日人金俱获。
一迅即吐实,罪死。
所夺之金归商。
昔有医人,自媒能治背驼,曰:“如弓者、如虾者、如环者,若延吾治,可朝治而夕如矢矣。
”一人信焉,使治曲驼,乃索板二片,以一置地下,卧驼者其上,又以一压焉,又践之。
驼者随直,亦随死。
其子欲诉诸官。
医人曰:“我业治驼,但管人直,不管人死。
”呜呼!今之为官,但管钱粮收,不管百姓死,何异于此医也哉!(自媒 一作:自诩)
余幼时即嗜学。
家贫,无从致书以观,每假借于藏书之家,手自笔录,计日以还。
天大寒,砚冰坚,手指不可屈伸,弗之怠。
录毕,走送之,不敢稍逾约。
以是人多以书假余,余因得遍观群书。
既加冠,益慕圣贤之道 ,又患无硕师、名人与游,尝趋百里外,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。
先达德隆望尊,门人弟子填其室,未尝稍降辞色。
余立侍左右,援疑质理,俯身倾耳以请;或遇其叱咄,色愈恭,礼愈至,不敢出一言以复;俟其欣悦,则又请焉。
故余虽愚,卒获有所闻。
当余之从师也,负箧曳屣,行深山巨谷中,穷冬烈风,大雪深数尺,足肤皲裂而不知。
至舍,四支僵劲不能动,媵人持汤沃灌,以衾拥覆,久而乃和。
寓逆旅,主人日再食,无鲜肥滋味之享。
同舍生皆被绮绣,戴朱缨宝饰之帽,腰白玉之环,左佩刀,右备容臭,烨然若神人;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,略无慕艳意。
以中有足乐者,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。
盖余之勤且艰若此。
今虽耄老,未有所成,犹幸预君子之列,而承天子之宠光,缀公卿之后,日侍坐备顾问,四海亦谬称其氏名,况才之过于余者乎?今诸生学于太学,县官日有廪稍之供,父母岁有裘葛之遗,无冻馁之患矣;坐大厦之下而诵《诗》《书》,无奔走之劳矣;有司业、博士为之师,未有问而不告,求而不得者也;凡所宜有之书,皆集于此,不必若余之手录,假诸人而后见也。
其业有不精,德有不成者,非天质之卑,则心不若余之专耳,岂他人之过哉!东阳马生君则,在太学已二年,流辈甚称其贤。
余朝京师,生以乡人子谒余,撰长书以为贽,辞甚畅达,与之论辩,言和而色夷。
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,是可谓善学者矣!其将归见其亲也,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。
谓余勉乡人以学者,余之志也;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,岂知余者哉!
子曰: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?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”《学而》曾子曰:“吾日三省吾身:为人谋而不忠乎?与朋友交而不信乎?传不习乎?”《学而》子曰:“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。
”《为政》子曰:“温故而知新,可以为师矣。
”《为政》子曰:“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。
”《为政》子曰:“贤哉,回也!一箪食,一瓢饮,在陋巷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
贤哉,回也!”《雍也》子曰:“知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乐之者。
”《雍也》子曰:“饭疏食饮水,曲肱而枕之,乐亦在其中矣。
不义而富且贵,于我如浮云。
”《述而》子曰: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。
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。
”《述而》子在川上曰:“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
”《子罕》子曰:“三军可夺帅也, 匹夫不可夺志也。
”《子罕》子夏曰:“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,仁在其中矣。
”《子张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