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宰相的诗词(127首)
记年时、快马上青云,而今衮衣还。
问公归何有,春风万斛,散满人间。
闻道金銮召对,风采动朝班。
宰相从来有,几个朱颜。
梅雨槐风清润,正台星一点,光照龙湾。
赴经纶余暇,按行紫芝山。
念江南、民生何似,把囊封、奏上九重关。
须信道,济时功行,便是仙丹。
记年时、快马上青云,而今衮衣还。
问公归何有,春风万斛,散满人间。
闻道金銮召对,风采动朝班。
宰相从来有,几个朱颜。
梅雨槐风清润,正台星一点,光照龙湾。
赴经纶余暇,按行紫芝山。
念江南、民生何似,把囊封、奏上九重关。
须信道,济时功行,便是仙丹。
儒官措大,是官曰都得做。
宰相故崇下,呼召也须同,太原公子,能武又能文,闲暇里,抱琴书,车马时相过。
樽开北海,减请还知么。
叵耐这点徒,刚入词、把人点污。
儒冠屈辱,和我被干连,累告讦,孟尝君,带累三千处。
韩子曰:“儒以文乱法,而侠以武犯禁。
”二者皆讥,而学士多称于世云。
至如以术取宰相、卿、大夫,辅翼其世主,功名俱著于《春秋》,固无可言者。
及若季次、原宪,闾巷人也,读书怀独行君子之德,义不苟合当世,当世亦笑之。
故季次、原宪,终身空室蓬户,褐衣疏食不厌。
死而已四百余年,而弟子志之不倦。
今游侠,其行虽不轨于正义,然其言必信,其行必果,已诺必诚,不爱其躯,赴士之厄困,既已存亡死生矣,而不矜其能。
羞伐其德。
盖亦有足多者焉。
且缓急,人之所时有也。
太史公曰:昔者虞舜窘于井廪,伊尹负于鼎俎,傅说匿于傅险,吕尚困于棘津,夷吾桎梏,百里饭牛,仲尼畏匡,菜色陈、蔡。
此皆学士所谓有道仁人也,犹然遭此灾,况以中材而涉乱世之末流乎?其遇害何可胜道哉!鄙人有言曰:“何知仁义,已享其利者为有德。
”故伯夷丑周,饿死首阳山,而文、武不以其故贬王;跖跻暴戾,其徒诵义无穷。
由此观之,“窃钩者诛,窃国者侯;侯之门,仁义存。
”非虚言也。
今拘学或抱咫尺之义,久孤于世,岂若卑论侪俗,与世浮沉而取荣名哉!而布衣之徒,设取予然诺,千里诵义,为死不顾世。
此亦有所长,非苟而已也。
故士穷窘而得委命,此岂非人之所谓贤豪间者邪?诚使乡曲之侠,予季次、原宪比权量力,效功于当世,不同日而论矣。
要以功见言信,侠客之义,又曷可少哉!古布衣之侠,靡得而闻已。
近世延陵、孟尝、春申、平原、信陵之徒,皆因王者亲属,藉于有土卿相之富厚,招天下贤者,显名诸侯,不可谓不贤者矣。
比如顺风而呼,声非加疾,其势激也。
至如闾巷之侠,修行砥名,声施于天下,莫不称贤,是为难耳!然儒、墨皆排摈不载。
自秦以前,匹夫之侠,湮灭不见,余甚恨之。
以余所闻,汉兴,有朱家、田仲、王公、剧孟、郭解之徒,虽时扞当世之文罔,然其私义,廉洁退让,有足称者。
名不虚立,士不虚附。
至如朋党宗强比周,设财役贫,豪暴侵凌孤弱,恣欲自快,游侠亦丑之。
余悲世俗不察其意,而猥以朱家、郭解等,令与豪暴之徒同类而共笑之也。
子厚,讳宗元。
七世祖庆,为拓跋魏侍中,封济阴公。
曾伯祖奭,为唐宰相,与褚遂良、韩瑗俱得罪武后,死高宗朝。
皇考讳镇,以事母弃太常博士,求为县令江南。
其后以不能媚权贵,失御史。
权贵人死,乃复拜侍御史。
号为刚直,所与游皆当世名人。
子厚少精敏,无不通达。
逮其父时,虽少年,已自成人,能取进士第,崭然见头角。
众谓柳氏有子矣。
其后以博学宏词,授集贤殿正字。
俊杰廉悍,议论证据今古,出入经史百子,踔厉风发,率常屈其座人。
名声大振,一时皆慕与之交。
诸公要人,争欲令出我门下,交口荐誉之。
贞元十九年,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。
顺宗即位,拜礼部员外郎。
遇用事者得罪,例出为刺史。
未至,又例贬永州司马。
居闲,益自刻苦,务记览,为词章,泛滥停蓄,为深博无涯涘。
而自肆于山水间。
元和中,尝例召至京师;又偕出为刺史,而子厚得柳州。
既至,叹曰:“是岂不足为政邪?”因其土俗,为设教禁,州人顺赖。
其俗以男女质钱,约不时赎,子本相侔,则没为奴婢。
子厚与设方计,悉令赎归。
其尤贫力不能者,令书其佣,足相当,则使归其质。
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,比一岁,免而归者且千人。
衡湘以南为进士者,皆以子厚为师,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,悉有法度可观。
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,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,当诣播州。
子厚泣曰:“播州非人所居,而梦得亲在堂,吾不忍梦得之穷,无辞以白其大人;且万无母子俱往理。
”请于朝,将拜疏,愿以柳易播,虽重得罪,死不恨。
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,梦得于是改刺连州。
呜呼!士穷乃见节义。
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,酒食游戏相徵逐,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,握手出肺肝相示,指天日涕泣,誓生死不相背负,真若可信;一旦临小利害,仅如毛发比,反眼若不相识。
落陷穽,不一引手救,反挤之,又下石焉者,皆是也。
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,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。
闻子厚之风,亦可以少愧矣。
子厚前时少年,勇于为人,不自贵重顾籍,谓功业可立就,故坐废退。
既退,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,故卒死于穷裔。
材不为世用,道不行于时也。
使子厚在台省时,自持其身,已能如司马刺史时,亦自不斥;斥时,有人力能举之,且必复用不穷。
然子厚斥不久,穷不极,虽有出于人,其文学辞章,必不能自力,以致必传于后如今,无疑也。
虽使子厚得所愿,为将相于一时,以彼易此,孰得孰失,必有能辨之者。
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,年四十七。
以十五年七月十日,归葬万年先人墓侧。
子厚有子男二人:长曰周六,始四岁;季曰周七,子厚卒乃生。
女子二人,皆幼。
其得归葬也,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。
行立有节概,重然诺,与子厚结交,子厚亦为之尽,竟赖其力。
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,舅弟卢遵。
遵,涿人,性谨慎,学问不厌。
自子厚之斥,遵从而家焉,逮其死不去。
既往葬子厚,又将经纪其家,庶几有始终者。
铭曰:“是惟子厚之室,既固既安,以利其嗣人。
”
流水断桥,坏壁春风,一曲韦娘。
记宰相开元,弄权疮痏,全家骆谷,追骑仓皇。
彩凤随鸦,琼奴失意,可似人间白面郎。
知他是:燕南牧马,塞北驱羊。
啼痕自诉衷肠,尚把笔低徊愧下堂。
叹国手无棋,危涂何策,书窗如梦,世路方长。
青冢琵琶,穹庐笳拍,未比渠侬泪万行。
二十载,竟何时委玉,何地埋香。
买陂塘旋栽杨柳,参知老圃机务。
宰相得请归田里,久旱忽逢甘雨。
怀鄂渚。
怅黄鹤楼前,鹦鹉翔烟屿。
清魂可语。
奈信美江山,无穷湖海,难得故乡趣。
西园地,天意昔年曾许。
埙*近协音吕。
筑台浚沼方竣事,更办雪儿佳句。
仍酹醑。
为祷尔三家,恐有治园谱。
今吾胜古。
问孟氏芳邻,何时康乐,何似柬之圃。
古来宰相神仙,有谁得似东泉老。
今朝佳宴,杨枝解唱,花枝解笑。
钟鼎山林,同时行辈,故人应少。
问功成身退,何须更学,鸱夷子,烟波渺。
我自深衣独乐,尽从渠、黄尘乌帽。
后来官职清高,一品还他三少。
不须十载光阴,渭水相逢,又入非熊梦了。
到恁时、拂袖逍遥,胜戏十洲
玉麒麟表中兴瑞,江左风流乍韶濩。
我朝宰相越王家,身为中兴开瑞数。
去年宝献扑鹿花,春风端门散恩华。
丛丛万额扣香穗,祝公寿福逾堤沙。
披舆地图上意肯,黄河不浑青海静。
经纶有道鼎年多,惠利无边壶昼永。
冠蝉衣衮真天人,却笑凌烟色易陈。
调娱乾坤入掌握,餐茹沆瀣长精神。
炉冶小儒蓬室底,倏忆宝从元佑起。
元佑堂堂森钜公,亦有文章六君子。
欲赓烝民继周雅,笔欠如聊尔耳。
不然从头颂勋庸,砚蟾应渴西湖水。